like抽筋 發表於 21-8-2010 12:17:28

[轉]艷尸 一個都逃不掉

 尸變之一(艷尸 一個都逃不掉)


  剛和劉超那幾個哥們分手。

  我們這次聚在一起并不是又想干什么壞事,而是替我們的一個叫帶魚的哥們燒點兒紙錢。真他媽的衰呀,怎么好好的就從樓上摔下來死了呢?前幾天我們還一起找樂子呢。不過,我的心情卻一點也沒有被影響,誰能不死啊,不過早點遲點兒罷了。

  我的名字叫常命,嘿嘿,我老爸還真會給我取名字,常命?長命?呵呵。

  嘴里哼著被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稱為下流小調的曲子,我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蕩在熱鬧的長江路上。

  其實我還沒有喝醉,只是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,所以我專門往女人多的地方擠。因為是盛夏,不說你們也知道現在的小娘們個個都風騷的很,一個個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胸脯啊、大腿啊全露出來。要我說啊,全露出來才好呢。一想到滿街都是不穿衣服的女人,我靠在電線桿上嘿嘿的笑了起來。

  半晌,我站直了身子慢悠悠的繼續向前晃,看著滿大街的光胳膊女人,我不自覺得又想起了前幾天的那個小娘們。那個水靈啊,那個臉蛋嫩的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似的,只是可惜了,誰叫她哭著喊著要報警,哥幾個快活過了當然要把她給弄死,誰會那么傻,難不成還把她給放了,讓她去報警啊。只是她的死相也太難看了吧,不過這也難怪,任誰的臉被石頭砸上幾下,死相也絕不會好看的。那張血肉模糊的臉突然在我腦海里閃了一下,我打了個哆嗦,酒也醒了一半。

  “我他媽的干嘛要想這個?真他媽的邪門。”嘴里罵著臟話,我一腳把地上的小石子踢開。

  “哎喲”一聲,一個穿白色短裙的女人在我前面蹲了下來,一頭黑亮的長發瞬間滑落把她的臉給遮住了。

  不知從哪兒吹來了一陣陰冷的風,我打了個冷噤,立時醒了酒。

  可一聽到這軟軟的聲音,心里又馬上暗暗竊喜起來。我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趕快走過去,故做關切的問:“小姐,你沒事吧?”說著,就伸手去扶她。一觸到她的胳膊,我的心里就已經麻酥酥的了,細膩,光滑,只是有點涼涼的。

  她站了起來,笑著說:“我沒事,不知道哪兒迸過來一個小石頭,砸到了我的腿,已經沒事了。”

  我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么,只是傻傻的看著她的臉。

  她站直了身子,長發便垂到了肩后,露出臉來。雪白的皮膚,不胖不瘦的鵝蛋臉上那水靈靈的大眼忽閃忽閃的,一張鮮紅的櫻桃小嘴正一張一閉的說著什么,我咽了口口水,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。

  她卻突然掩了嘴吃吃地笑了起來,此刻,我終于知道了什么叫一笑傾城。我又忽然有一種感覺:此時便是要我為她去死,我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
  “大哥,你發什么呆啊?你到底送不送我啊?”她聲音又軟又嗲,我聽的骨頭都酥了。

  “送、送,怎么不送呢?”我忙不迭的回答,其實我剛才根本就沒聽到她說了什么,只是忽然明白過來,原來她只不過是一只流鶯啊。一個念頭竄入了我的腦子,我感覺自己已經蠢蠢欲動了。

  扶著她的肩,我看看四周,奇怪,我怎么走到長江路的盡頭了,街上根本沒幾個人,兩旁的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的長長的。我還沒有來得及多想,她的頭已經朝著我靠了過來,一陣幽香立時鉆入我的鼻子里,真是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啊,我已經不能思想了。

  她在我耳邊輕輕吹著氣:“大哥,去我家好不好?”

  我如雞叨米般點著頭,心里只顧著偷偷的樂去了。

  她幾乎是粘在我的身上,我也只忙著感受她的柔軟,豐腴,根本就不管她把我帶到了哪兒。把頭埋在了她的脖子里,我喃喃的說:“你一定是屬蛇的,身上怎么涼冰冰的?”她輕輕的笑了兩聲也不說話,我感覺到她帶我開始上樓,一直上到了天臺上。

  這個妞還真他媽的會搞,竟然要在天臺上,只是這個天臺怎么有點眼熟呢?沒有多想,我心里已經美滋滋的樂開了花。 周圍現在一定不會有人,于是我的手從她的衣服里鉆了進去。

  她突然停住了腳步,擋住我的手,風情萬種的說:“別急,好戲還沒有開始呢?”她向后退,慢慢的坐到了天臺半人高的防護欄上。我伸頭向下看去,眼前一暈,乖乖,這樓最少也有七八層吧。

  我心里有點發怵,正想叫她下來,卻看見她已經緩緩地脫去了白色的短裙,露出了里面火紅的內衣。我的欲望一下子被她撩撥了起來,哪里還管什么高矮的,猴急的扯掉自己的襯衫,就一下竄了上去。

  管不了這是在哪里了,我現在只想把她抱在懷里狠狠的親上一口,伸手攬過她的頭,我就往她的嘴上親了過去,舌頭一下子就鉆到了她的嘴里拼命的攪著,而她的舌頭也立刻纏住了我的,我停了一下,覺得有些不對了。她怎么有這么大的力氣,好象要把我的舌頭扯下來似的。

  我想把舌頭縮回來,但她的嘴里好象有什么強力膠一樣,我的舌頭怎么也縮不回來了。我大驚,兩手推著她的肩膀拼近了全身了力氣,才算縮回了舌頭,但我馬上就發現她的舌頭卻一下子被我拉了出來,我恐懼極了,拼命想把她的舌頭從我舌頭上拽掉,但她的臉卻以開始變形了。

  眼珠噗的一下掉了下來,臉上的肉也開始一塊塊往下掉,她整張臉一下子變的鮮血淋漓,我用一種無比凄慘的聲音嚎叫了起來。終于甩掉了她的舌頭,我胡亂搖著頭,象一只瘋狗一樣開始在天臺上亂竄,但無論我竄到哪里,都看到她正直直的站在我面前,凄凄慘慘的向我伸手,慢慢悠悠的說:“還我命來,還我命來……”

  我縮靠在天臺一邊的護欄上,突然知道了她是誰,戰戰兢兢的看著她離我越來越近,我后退到了護欄上面,哆嗦著說:“不是我,不是我一個人干的,你、你不要再過來了,你、你再過來,我、我就跳下去了。”

  但她沒有停住,只是拖長了聲音:“一個都逃不掉,一個都逃不掉……”她的血肉模糊的臉忽的一下就伸到了我面前,我嚇的肝膽俱裂,慘叫了一聲向后一昂,人便已直直的朝著樓下摔去。

  第三天晚上

  “真是邪門,這才幾天呀,他媽的就死了兩個,”劉超罵罵咧咧的扔掉手里的煙頭,“什么常命,明明是短命嘛,一個個怎么都他媽的跳樓呢?”話音沒落,就聽到一個銀鈴般的聲音“哎喲”。

  劉超抬頭一看,一個穿白色短裙的女人在前面蹲了下來,一頭黑亮的長發瞬間滑落下來把她的臉給遮住了。

  劉超向前了兩步,“小姐,你沒事吧?”

  那個女人抬起頭來,露出一張雪白的臉,“大哥,我的腳扭傷了,你能送我回家嗎?”

  望著她怯生生的樣子,劉超的骨頭都酥了,“好、好啊,來,我扶你。”劉超幾乎是半扶半抱著那個女人向前走去,一陣夜風吹過,樹影搖晃間路燈發出的光好像也變的詭異了起來,把他們拖在地上的影子拉的長長的。不,不是他們,因為地上只有劉超一個人的影子。

  風輕輕的吹過樹梢,好象發出了瘆人的笑聲,只是劉超這時已走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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